不会酒的人,一滴就醉,或过敏。
——这成为我的经验:
白酒是辣水,
葡萄酒也并非出色的饮品。
……,我以烟雾掩脸红:
不喝酒,也能写出好诗。
“妈妈,僵尸喝什么血型的血?”
孩子在梦中发问。
生活,像糟糕的小说,
缠绕了太多语焉不祥的叙事。
所以,我更爱诗:
廖廖数语,却往往石破天惊。
比如,一位嗜烟者写下的:
生命的尽头,
是把牙齿熏黑,把骨头烧成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