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有化城最,西穷叠嶂深。
松门当涧口,石路在峰心。
幽见夕阳霁,高逢暮雨阴。
佛身瞻绀发,宝地践黄金。
云向竹谿尽,月从花洞临。
因物成真悟,遗世在兹岑。
綦毋潜(692-749),字孝通,虔州(今江西南康)人,唐代著名诗人。开元十四年(726年)进士及第,授宜寿(今陕西周至)尉,迁左拾遗,终官著作郎,安史之乱后归隐,游江淮一代,后不知所终。綦毋潜才名盛于当时,与许多著名诗人如:李颀、王维、张九龄、储光羲、孟浩然、卢象、高适、韦应物过从甚密,其诗清丽典雅,恬淡适然,后人认为他诗风接近王维。《全唐诗》收录其诗1卷,共26首,内容多为记述与士大夫寻幽访隐的情趣,代表作《春泛若耶溪》选入《唐诗三百首》。
綦毋潜(692年-749年,綦音qí),字孝通,虔州(今江西南康)人。15岁游学京都长安,与当时诗坛名家多有交往,渐有诗名。玄宗开元八年(720年),落第返乡。开元十四年,又赴京考试,终于进士及第,授宜寿导尉、左拾遗。开元十八年,入集贤院待制,为著作郎。在此期间,曾返乡省亲,路过洪州(今江西南昌),与当时任洪州都督的张九龄相见,并以诗作唱酬。开元二十一年冬,送诗友储光羲辞官归隐,受其影响,他萌发了归隐之志,便于当年年底离开长安,经洛阳,盘桓半年多,最后下定决心弃官南返。他先在江淮一带游历,足迹几乎遍及这带的名山胜迹。留传至今的诗也多描写风光之作。
天宝初(742年),綦毋潜返洛阳、长安谋求复官。天宝十一年任左拾遗,享从八品,后长为著作郎,享五品。后“安史之乱”爆发,他再度归隐,但未返里,仍游于江淮一带。此后不知所终,享年65岁左右。
綦毋潜虽然是唐代江西最有名的诗人。前人对他的评价较高:“盛唐时,江右诗人惟潜最著”、“清回拨俗处,故是摩诘一路人”。说明他的诗风接近王维。
綦毋潜诗歌章句挺拔不凡,色彩鲜明,善于抒发世俗之外的感情,如《春泛若郁溪》:“幽意无断绝,此去随所偶。晚风吹行舟,花落入溪口。际夜转西壑,。隔山望南斗。潭烟飞溶溶,林月低向后。生事且弥漫,愿为持竿叟”。把山势、溪水、晚风、小舟描写得轻灵生动,诗歌的视野也十分开阔,际夜、南斗、潭烟、林月,仿佛把人带到了天上的世界,浮想联翩。 《题栖霞寺》、《茅山洞口》都被评论为有影响的好诗。王维在《送綦毋秘书弃官还江东》中写道:“明时久不达,弃置与君同。天命无怨色,人生有素风。”表现了太平盛世下,彼此官运都不亨通,但不怨天尤人,保持一向纯朴的风范。可以看出,王维与綦毋潜不仅人情谊、文情浓,在思想感情上也相知相通。
綦毋潜虽然为仕不顺,官最高为五品著作郎,安史之乱爆发后,再度归隐,但未返故里,仍游江淮一代,后不知所终。但其才名却盛于当时,与当时许多著名诗人如李颀、王维、张九龄、储光羲、孟浩然、卢象、高适、韦应物都过从甚密。王维有《送綦毋潜落第还乡》、李颀有《送綦潜三谒房给事》等唱酬记载。
《全唐诗》收录他的诗1卷26首,内容多为与上大夫寻幽访隐的情趣,代表作《春泛若耶溪》选入《唐诗三百首》。
綦毋潜是唐代江西最有名的诗人。前人对他的评价较高:“盛唐时,江右诗人惟潜最著”、“清回拨俗处,故是摩诘一路人”,说明他的诗风接近王维。宋人严羽在《沧浪诗话》中将他与初唐、盛唐诗人的名字同列,“况唐人如沈、宋、王、杨、卢、骆、陈拾遗、张燕公、张曲江、贾至、王维、独孤及、韦应物、孙逊、祖泳、刘虚、綦毋潜、刘长卿、李长吉诸公,皆大名家。”《河岳英灵集》的评议是:“潜诗屹峭茜足佳句,善写方外之情,至如‘松覆山殿冷’,不可多得。又‘塔影挂清汉,钟声和白云’历代未有。历代诗评家也基本上持此观点。从内容上说,他的诗多为山水纪游,咏赞自然风光,也即是《唐人才子传》所说的“善写方外之情”。从诗作的风格上讲,他的诗以清丽典雅,恬淡适然为特色,作为这一特色的代表,历代诗选家均以《春泛若耶溪》为最。
《唐才子传》载:潜,字孝通,荆南人。开元十四年严迪榜进士及第。授宜寿尉,迁右拾遗,入集贤院待制,复授校书,终著作郎。与李端同时。诗调屹崒峭蒨足佳句,善写方外之情,历代未有。荆南分野,数百年来,独秀斯人。后见兵乱,官况日恶,挂冠归隐江东别业。王维有诗送之,曰:“明时久不达,弃置与君同。天命无怨色,人生有素风。”一时文士咸赋诗祖饯,甚荣。有集一卷行世。
登天竺寺
郡有化城最,西穷叠嶂深。
松门当涧口,石路在峰心。
幽见夕阳霁,高逢暮雨阴。
佛身瞻绀发,宝地践黄金。
云向竹谿尽,月从花洞临。
因物成真悟,遗世在兹岑。
中文译文:
登上天竺寺
郡中最有名的是化城,它坐落在西边崇山峻岭之间。
松门位于涧口,石路通向山峰之心。
幽静地看到夕阳的霞光,高处偶然遇到暮雨的阴云。
佛的身躯看起来苍老,头发却是青黑色的,象征着智慧。
宝地之上踩着如黄金般闪耀的佛像足迹。
云从竹谿一直延展,月光从花洞中照射下来。
由于对自然万物的观察而领悟了真理,心灵超脱尘世,安静地居于此地。
诗意和赏析:
《登天竺寺》是綦毋潜在唐代所写的一首诗,描述了他登上天竺寺的感受和所得的启发。
诗中通过描绘山门、石路、夕阳、雨云、佛像和自然景观等,展示了天竺寺壮观而幽静的氛围,同时也表达了对佛教和自然的敬仰之情。
诗中所写的“化城”即指天竺寺,綦毋潜以“化城最”形容天竺寺的盛名,显示了对寺庙的赞美之情。
通过描写“松门当涧口,石路在峰心”,綦毋潜强调了天竺寺的高山险峻之势。
接下来的描写夕阳和暮雨,分别表达了作者在不同时间和氛围中对天竺寺的感悟,形成了对自然景观的深入体验。
佛身瞻绀发,宝地践黄金,是对佛陀与佛教的赞颂。通过描写佛像华丽的穿着以及足迹,表达了对佛教信仰的虔诚。
诗末写云从竹谿尽,月从花洞临,以自然景观为背景,凸显了作者在此感悟人生真谛,并达到心灵与自然的和谐境界。
整首诗通过对天竺寺和自然景观的细致描绘,表达了作者在这片山水之间的心灵领悟和超脱,同时也体现了佛教信仰的影响。
忘怀独有师,每恨会时稀。作别不得见,相寻闻已归。两鸡花下鬭,一蝶雨中飞。想在陈湖寺,纫衣掩竹扉。
见影蜮犹铋铋,闻声厖尚狺狺。问谁毛生名纸,知我角出车轮。
闻说桥东地,高人旧隐居。养生应有道,觅举绝无书。爱救粘丝蝶,嗔惊出水鱼。时寻戴颙宅,自驾短辕车。
我发日已疏,尚喜鬓未斑。晴朝试一沐,但觉盘水宽。千梳发清快,凛凛肌骨寒。脱落等秋箨,光润如春峦。譬彼雨露滋,下泽枯蓬根。乌云犹半湿,霜叶不加繁。我生嗜疏懒,肯事形骸间。一月半不理,垢腻何由删。今辰新沐罢,快若沃狂澜。呼儿奉袜饮,为作椎结团。岁月寝相逼,欢娱
朝宴华堂暮未休,几人偏得谢公留。风传鼓角霜侵戟,云卷笙歌月上楼。宾馆尽开徐孺榻,客帆空恋李膺舟。谩夸书剑无归处,水远山长步步愁。
毛女峰当户,日高头未梳。地侵山影扫,叶带露痕书。松径僧寻药,沙泉鹤见鱼。一川风景好,恨不有吾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