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回之秘天所示,风行雷历动一世。
独持八柄昭驭贵,驭贵驭富抑共细。
百年史牒记金匮,木脚东廊果何地。
谁从六阁得幅纸,朱书旁行俨如此。
贵珰日月书纸尾,宛如宣和见宣底。
参稽天笔良不类,恭览比方三叹喟。
王蔡诸臣真可罪,区区球补虮虱耳。
汴都仿佛尘未洗,此帖间行来万里。
大书尊尧底王氏,责以格君法当尔。
奸谀直笔诛既死,原以所书裨太史。
岳珂(一一八二~?),字肃之,号亦斋、东几,晚号倦翁,汤阴(今属河南)人,侨居江州(今江西九江)。飞孙,霖子。宁宗嘉泰二年(一二○二),以荫监镇江府户部大军仓,曾预开禧北征之役。因预知北征之弊,于战败后召爲朝官,歷司农寺主簿、光禄丞、太官令。嘉定十年(一二一七),由大农丞权知嘉兴府。十二年,爲江南东路转运判官。十四年,除军器监丞、淮南东路总领(《景定建康志》卷二六),并多次摄知镇江府。理宗绍定六年(一二三三),因元夕诗爲门人韩正伦文致告讦,获罪罢官。嘉熙二年(一二三八),起爲湖广总领。三年,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。四年,復起爲淮南江浙荆湖八路制置茶盐使、兼知太平州。淳祐元年(一二四一),以言官劾横敛罢,居吴门。卒年六十余。珂好文学、喜书法,与刘过、辛弃疾等有交往。有《岳鄂王行实编年》二卷,《金佗粹编》二十八卷、续编三十卷,《桯史》十五卷、《愧郯录》十五卷等传世。《玉楮集》八卷,系自编嘉熙二年至四年之诗,取《列子》刻玉爲楮三年而成之意。另《棠湖诗稿》一卷,收《宫词》百首。又有《宝真斋法书贊》二十八卷,其中保存有不少文献。事迹散见本人有关着作、并附见《宋史》卷三六五《岳飞传》。 岳珂诗,《玉楮集》以明代珂十六世孙元声等收藏、周念祖等雠印本(藏北京大学图书馆)爲底本,校以影印清文渊阁《四库全书》本(简称四库本)及文渊阁《四库全书·两宋名贤小集·玉楮诗稿》(简称小集)、《宋诗抄·玉楮集抄》(简称诗抄);《棠湖诗稿》以汲古阁影宋抄本爲底本,校以清《拜经楼丛书》本(简称拜经楼本);《宝真斋法书贊》以文渊阁《四库全书》本爲底本,校以《丛书集成》排印本(简称聚珍版),辑录时删落部分过于接近骈文之作。合编爲十九卷,新辑集外诗附于卷末。
《徽宗皇帝读阁支降御笔赞》是宋代岳珂所作的一首诗词。这首诗词以徽宗皇帝的视角,描述了他阅读了一幅书法作品后的感受和赞赏。
这首诗词表达了徽宗皇帝对这幅书法作品的极高评价和赞美。徽宗皇帝首先提到这幅作品揭示了昭回的秘密,这里可以理解为展现了深刻的哲理和智慧。作品的影响力广泛,风靡一时,震动了整个世界。徽宗皇帝称赞这位书法家精通八种笔法,以高超的技艺书写着这幅作品,能够驾驭贵族和富贵之气,同时又能兼顾细腻之情。
徽宗皇帝在诗中提到这幅作品记录了百年历史,记载了金匮之宝,东廊上的木脚不知所指何地。徽宗皇帝追问谁有幸从六阁得到了这幅纸,而旁行的朱文如此庄重肃穆。作品的尾部涂写着贵族的姓名和日期,宛如宣和年间的官方文件,底部还有宣德年间的印章。徽宗皇帝称赞这位书法家的笔墨风骨独特,与天笔良不可类比,对这幅作品充满敬畏之情,三次叹息并深感喟然长叹。
徽宗皇帝进一步点明了王蔡等臣子的可耻行径,认为他们与这位书法家相比简直微不足道,只是区区之辈,无法与其媲美。徽宗皇帝称赞这幅作品仿佛还带有汴都尘土未洗的气息,诗中提及此帖已经行走了万里之遥。
最后,徽宗皇帝将这幅作品与尧帝的治国法度相提并论,责备这位书法家要严格按照君王的法度要求来书写。他指出这位书法家严正地惩治了奸谀之徒,直接将其罪行揭露在众人面前,所书之文可供太史参考。
这首诗词以徽宗皇帝的视角,通过对一幅书法作品的描绘和赞美,展现了他对这位书法家的敬佩和对作品的深入解读。诗中表达了对作品所揭示的深邃哲理的赞叹,对书法家高超技艺的赞美,以及对王蔡等人无足轻重的嘲讽。整首诗词充满了崇高和庄重的氛围,彰显了徽宗皇帝对文化艺术的热爱和追求。
风折新英,雨肥繁实,又还如豆。玉核初成,红腮尚浅,齿软酸透。粉墙低亚,佳人惊见,不管露沾襟袖。一枝钗子未插,应把手挼频嗅。相思病酒,只因思此,免使文君眉皱。入鼎调羹,攀林止渴,功业还依旧。看看飞燕,衔将春去,又将欲、黄昏时候。争如向、金盘满捧,共君王对酒。
千门庭燎照楼台,总为年光急急催。半夜腊因风卷去,五更春被角吹来。宁无好鸟思花发,应有游鱼待冻开。不是多岐渐平稳,谁能呼酒祝昭回。
映空终日但如丝,安得垂檐似绠縻。须作深秋霜雨想,要无遗恨俗晴时。
直庐仙掖近,春气曙犹寒。隐隐银河在,丁丁玉漏残。微风飘更切,万籁杂应难。凤阁明初启,鸡人唱渐阑。静宜来禁里,清是下云端。我识朝天路,从容自整冠。
去留出处勿相关,炼得心丹已九还。自有文章为鼓吹,只将廓庙等云山。百年有酒堪留念,万事无心忘驻颜。郎署分符旧名姓,安知不在覆盂间。
千寻万仞峰,灵宝号何从。盛立同吾道,贪程阻圣踪。岭奇应有药,壁峭尽无松。那得休于是,蹉跎亦卧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