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学虚荒小说欺,俳谐怒骂岂诗宜?
今人合笑古人拙,除却雅言都不知。
根据理解,结合注释46及郭绍虞《中国历代文论选》,第二句“俳优”应为“俳谐”。
曲学,乡曲简陋的学问。虚荒,虚假荒谬。小说,无足轻重之说。欺,欺人骗世。
这首诗是排斥俳谐怒骂的不良习气,体现元好问尚雅的旨趣。我国自古就有“诗庄”的传统,语言庄重而优雅是古典诗歌的特色。诙谐游戏和詈骂的文字被认为难登大雅之堂的。把文章当作游戏、调笑的工具,初见杜甫《戏作俳谐体遣闷》、李商隐《俳谐》,到晚唐时仿效的人便多起来。严羽《沧浪诗话》称宋诗“其末流甚者,叫嚣怒张,殊乖忠厚之风,殆以骂詈为诗”。黄庭坚《答洪驹父书》“东坡文章妙天下,其短处在好骂,慎勿袭其轨也”。苏轼却认为嬉笑怒骂可成文章,《续资治通鉴》卷八十六云:“轼与弟辙,师父洵为文,常自谓文章如行云流水,初无定质,虽嬉笑怒骂之辞,皆可书而诵之。”
但是元好问尊奉的是儒家的“温柔敦厚”、“思无邪”、“发乎情,止乎礼仪”的诗教理论,要求语言符合雅正的标准。因此,元好问不同意苏轼的观点,批评了“俳谐怒骂”的语言风格。元好问认为“曲学虚荒”,“小说欺”,谨奉儒家诗教,这也体现了他保守的一面。
春雨如暗尘,春风吹倒人。东坡数间屋,巢子与谁邻。空床敛败絮,破灶郁生薪。相对不言寒,哀哉知我贫。我有一瓢酒,独饮良不仁。未能赪我颊,聊复濡子唇。故人千钟禄,驭吏醉吐茵。那知我与子,坐作寒蛩呻。努力莫怨天,我尔皆天民。行看花柳动,共享无边春。
鸥清眠碎晴溪月。几梦寒蓑雪。断桥篱落带人家。枝北枝南初著、两三花。曾于春底横孤艇。香似诗能冷。娟娟立玉载归壶。渺渺愁予肯入、楚骚无。
冲雨冲泥悄悄行,物情殊不可诗情。牡丹又是一年过,春事略无三日晴。先后笋争滕薛长,东西鸥背晋齐盟。山居寂寞谁堪共,杞叶菊苗俱可耕。
人生天地间,今古一□观。凌空绝虚旷,万象罗岩峦。能一故□应,物化千□端。万端总归一,唯悟无□言。旧闻□□翁,独钓江之干。不知岁月深,但觉□□宽。我思一访之,意会心□看。作亭号□隐,半空摩高寒。时与二三友,登临寻□欢。致君知无术,随世聊自安。滚滚□下水,舟舟
大行好流,三十有六。无此火儿,其数不足。
万室东南富且繁,羡君风力有余闲。渔樵人乐江湖外,谈笑诗成◇俎间。日暖梨花催美酒,天寒桂子落空山。邮筒不绝如飞翼,莫惜新篇屡往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