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兹商用事,馀热亦已末。
衰年旅炎方,生意从此活。
亭午减汗流,北邻耐人聒。
晚风爽乌匼,筋力苏摧折。
闭目逾十旬,大江不止渴。
退藏恨雨师,健步闻旱魃。
园蔬抱金玉,无以供采掇。
密云虽聚散,徂暑终衰歇。
前圣慎焚巫,武王亲救暍。
阴阳相主客,时序递回斡。
洒落唯清秋,昏霾一空阔。
萧萧紫塞雁,南向欲行列。
欻思红颜日,霜露冻阶闼。
胡马挟雕弓,鸣弦不虚发。
长鈚逐狡兔,突羽当满月。
惆怅白头吟,萧条游侠窟。
临轩望山阁,缥缈安可越。
高人炼丹砂,未念将朽骨。
少壮迹颇疏,欢乐曾倏忽。
杖藜风尘际,老丑难翦拂。
吾子得神仙,本是池中物。
贱夫美一睡,烦促婴词笔。
杜甫,字子美,其先襄阳人,曾祖依艺为巩令,因居巩。甫天宝初应进士,不第。后献《三大礼赋》,明皇奇之,召试文章,授京兆府兵曹参军。安禄山陷京师,肃宗即位灵武,甫自贼中遯赴行在,拜左拾遗。以论救房琯,出为华州司功参军。关辅饥乱,寓居同州同谷县,身自负薪采梠,餔糒不给。久之,召补京兆府功曹,道阻不赴。严武镇成都,奏为参谋、检校工部员外郎,赐绯。武与甫世旧,待遇甚厚。乃于成都浣花里种竹植树,枕江结庐,纵酒啸歌其中。武卒,甫无所依,乃之东蜀就高适,既至而适卒。是岁,蜀帅相攻杀,蜀大扰。甫携家避乱荆楚,扁舟下峡,未维舟而江陵亦乱。乃泝沿湘流,游衡山,寓居耒阳,卒年五十九。元和中,归葬偃师首阳山,元稹志其墓。天宝间,甫与李白齐名,时称李杜。然元稹之言曰:“李白壮浪纵恣,摆去拘束,诚亦差肩子美矣。至若铺陈终始,排比声韵,大或千言,次犹数百,词气豪迈,而风调清深,属对律切,而脱弃凡近,则李尚不能歷其藩翰,况堂奥乎?”白居易亦云:“杜诗贯穿古今,尽工尽善,殆过于李。”元、白之论如此,盖其出处劳佚,喜乐悲愤,好贤恶恶,一见之于诗,而又以忠君忧国,伤时念乱为本旨。读其诗,可以知其世,故当时谓之诗史。旧集诗文共六十卷,今编诗十九卷。 杜甫,字子美,其先襄阳人,曾祖依艺为巩令,因居巩。甫天宝初应进士,不第。后献三大礼赋,明皇奇之,召试文章,授京兆府兵曹参军。安禄山陷京师,肃宗即位灵武,甫自贼中遯赴行在,拜左拾遗,以论救房琯,出为华州司功参军,关辅饥乱,寓居同州同谷县,身自负薪采梠,餔糒不给。久之,召补京兆府功曹,道阻不赴。严武镇成都,奏为参谋、检校工部员外郎,赐绯,武与甫世旧,待遇甚厚,乃于成都浣花里种竹植树,枕江结庐,纵酒啸歌其中。武卒,甫无所依,乃之东蜀就高适,既至而适卒。是岁,蜀帅相攻杀,蜀大扰。甫携家避乱荆楚,扁舟下峡,未维舟而江陵亦乱,乃泝沿湘流,游衡山,寓居耒阳,卒年五十九。元和中,归葬偃师首阳山,元稹志其墓。天宝间,甫与李白齐名,时称李杜。然元稹之言曰:李白壮浪纵恣,摆去拘束,诚亦差肩子美矣。至若铺陈终始,排比声韵,大或千言,次犹数百,词气豪迈,而风调清深,属对律切,而脱弃凡近,则李尚不能歷其藩翰,况堂奥乎?白居易亦云:杜诗贯穿古今,尽工尽善,殆过于李。元、白之论如此,盖其出处劳佚,喜乐悲愤,好贤恶恶,一见之于诗,而又以忠君忧国,伤时念乱为本旨。读其诗,可以知其世,故当时谓之诗史。旧集诗文共六十卷,今编诗十九卷。 杜甫,字子美,其先襄阳人,曾祖依艺为巩令,因居巩。甫天宝初应进士,不第。后献三大礼赋,明皇奇之,召试文章,授京兆府兵曹参军。安禄山陷京师,肃宗即位灵武,甫自贼中遯赴行在,拜左拾遗,以论救房琯,出为华州司功参军,关辅饥乱,寓居同州同谷县,身自负薪采梠,餔糒不给。久之,召补京兆府功曹,道阻不赴。严武镇成都,奏为参谋、检校工部员外郎,赐绯,武与甫世旧,待遇甚厚,乃于成都浣花里种竹植树,枕江结庐,纵酒啸歌其中。武卒,甫无所依,乃之东蜀就高适,既至而适卒。是岁,蜀帅相攻杀,蜀大扰。甫携家避乱荆楚,扁舟下峡,未维舟而江陵亦乱,乃泝沿湘流,游衡山,寓居耒阳,卒年五十九。元和中,归葬偃师首阳山,元稹志其墓。天宝间,甫与李白齐名,时称李杜。然元稹之言曰:李白壮浪纵恣,摆去拘束,诚亦差肩子美矣。至若铺陈终始,排比声韵,大或千言,次犹数百,词气豪迈,而风调清深,属对律切,而脱弃凡近,则李尚不能歷其藩翰,况堂奥乎?白居易亦云:杜诗贯穿古今,尽工尽善,殆过于李。元、白之论如此,盖其出处劳佚,喜乐悲愤,好贤恶恶,一见之于诗,而又以忠君忧国,伤时念乱为本旨。读其诗,可以知其世,故当时谓之诗史。旧集诗文共六十卷,今编诗十九卷。
现在商作用,其他热也已结束。
衰年旅炎方,生意从此活。
正午或减少流汗,北邻耐人烦。
晚上风爽乌匼,体力苏被摧毁。
闭着眼睛过了十天,长江不止渴。
隐退恨雨,健步听说旱魃。
菜园抱着金玉,没有供采集。
密云虽然聚散,徂暑最后衰败消失。
前代圣人谨慎焚巫,武王亲自抢救中暑。
阴阳相主客,有序送回斡。
洒落只有清秋,昏霾一空宽。
萧萧紫塞雁,向南要排队。
忽然想到红颜天,霜露冻阶门。
胡马挟雕弓,敲弦不虚发。
长鈚逐狡兔,突出关羽当满月。
惆怅白头吟,萧条游侠窟。
临轩望山阁,缥缈怎么可以越过。
高人炼丹砂,没想到要朽骨。
年轻痕迹很疏远,欢乐竟然瞬间。
杖藜风尘际,老丑难翦拂。
您得到神仙,本是池中物。
贱夫美一睡,请催促我文笔。
故人漂泊客江乡,夜雨相思夜更长。经岁不来来又去,端如鸿燕递相望。
江山万里忆徐州,十月迎风度小舟。极目不知天外景,乱云遥接水中丘。此身五十昔未到,著语再三今可酬。欲把边尘聊一洗,只今更吸大江流。
妾心如镜面,一规秋水清。郎心如镜背,磨杀不分明。
笋充庖,日百尾。千角鹿,九首虺。心生窍,浑沌死。搜中林,撅稚子。腹便便,老饕耳。
土床纸帐卧幽寂,枕上细听城上更。榾柮烧残地炉冷,喔咿声断天窗明。风霜欲透草茨屋,盐酪不下荠糁羹。犹恨扶犁老无力,向来枉是请躬耕。
灯火希疏夜向中,追凉只与热相逢。意行行到新桥上,两岸无人四面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