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步犹艰难,兵革未衰息。
万方哀嗷嗷,十载供军食。
庶官务割剥,不暇忧反侧。
诛求何多门,贤者贵为德。
韦生富春秋,洞彻有清识。
操持纪纲地,喜见朱丝直。
当令豪夺吏,自此无颜色。
必若救疮痍,先应去蟊贼。
挥泪临大江,高天意凄恻。
行行树佳政,慰我深相忆。
杜甫,字子美,其先襄阳人,曾祖依艺为巩令,因居巩。甫天宝初应进士,不第。后献《三大礼赋》,明皇奇之,召试文章,授京兆府兵曹参军。安禄山陷京师,肃宗即位灵武,甫自贼中遯赴行在,拜左拾遗。以论救房琯,出为华州司功参军。关辅饥乱,寓居同州同谷县,身自负薪采梠,餔糒不给。久之,召补京兆府功曹,道阻不赴。严武镇成都,奏为参谋、检校工部员外郎,赐绯。武与甫世旧,待遇甚厚。乃于成都浣花里种竹植树,枕江结庐,纵酒啸歌其中。武卒,甫无所依,乃之东蜀就高适,既至而适卒。是岁,蜀帅相攻杀,蜀大扰。甫携家避乱荆楚,扁舟下峡,未维舟而江陵亦乱。乃泝沿湘流,游衡山,寓居耒阳,卒年五十九。元和中,归葬偃师首阳山,元稹志其墓。天宝间,甫与李白齐名,时称李杜。然元稹之言曰:“李白壮浪纵恣,摆去拘束,诚亦差肩子美矣。至若铺陈终始,排比声韵,大或千言,次犹数百,词气豪迈,而风调清深,属对律切,而脱弃凡近,则李尚不能歷其藩翰,况堂奥乎?”白居易亦云:“杜诗贯穿古今,尽工尽善,殆过于李。”元、白之论如此,盖其出处劳佚,喜乐悲愤,好贤恶恶,一见之于诗,而又以忠君忧国,伤时念乱为本旨。读其诗,可以知其世,故当时谓之诗史。旧集诗文共六十卷,今编诗十九卷。 杜甫,字子美,其先襄阳人,曾祖依艺为巩令,因居巩。甫天宝初应进士,不第。后献三大礼赋,明皇奇之,召试文章,授京兆府兵曹参军。安禄山陷京师,肃宗即位灵武,甫自贼中遯赴行在,拜左拾遗,以论救房琯,出为华州司功参军,关辅饥乱,寓居同州同谷县,身自负薪采梠,餔糒不给。久之,召补京兆府功曹,道阻不赴。严武镇成都,奏为参谋、检校工部员外郎,赐绯,武与甫世旧,待遇甚厚,乃于成都浣花里种竹植树,枕江结庐,纵酒啸歌其中。武卒,甫无所依,乃之东蜀就高适,既至而适卒。是岁,蜀帅相攻杀,蜀大扰。甫携家避乱荆楚,扁舟下峡,未维舟而江陵亦乱,乃泝沿湘流,游衡山,寓居耒阳,卒年五十九。元和中,归葬偃师首阳山,元稹志其墓。天宝间,甫与李白齐名,时称李杜。然元稹之言曰:李白壮浪纵恣,摆去拘束,诚亦差肩子美矣。至若铺陈终始,排比声韵,大或千言,次犹数百,词气豪迈,而风调清深,属对律切,而脱弃凡近,则李尚不能歷其藩翰,况堂奥乎?白居易亦云:杜诗贯穿古今,尽工尽善,殆过于李。元、白之论如此,盖其出处劳佚,喜乐悲愤,好贤恶恶,一见之于诗,而又以忠君忧国,伤时念乱为本旨。读其诗,可以知其世,故当时谓之诗史。旧集诗文共六十卷,今编诗十九卷。 杜甫,字子美,其先襄阳人,曾祖依艺为巩令,因居巩。甫天宝初应进士,不第。后献三大礼赋,明皇奇之,召试文章,授京兆府兵曹参军。安禄山陷京师,肃宗即位灵武,甫自贼中遯赴行在,拜左拾遗,以论救房琯,出为华州司功参军,关辅饥乱,寓居同州同谷县,身自负薪采梠,餔糒不给。久之,召补京兆府功曹,道阻不赴。严武镇成都,奏为参谋、检校工部员外郎,赐绯,武与甫世旧,待遇甚厚,乃于成都浣花里种竹植树,枕江结庐,纵酒啸歌其中。武卒,甫无所依,乃之东蜀就高适,既至而适卒。是岁,蜀帅相攻杀,蜀大扰。甫携家避乱荆楚,扁舟下峡,未维舟而江陵亦乱,乃泝沿湘流,游衡山,寓居耒阳,卒年五十九。元和中,归葬偃师首阳山,元稹志其墓。天宝间,甫与李白齐名,时称李杜。然元稹之言曰:李白壮浪纵恣,摆去拘束,诚亦差肩子美矣。至若铺陈终始,排比声韵,大或千言,次犹数百,词气豪迈,而风调清深,属对律切,而脱弃凡近,则李尚不能歷其藩翰,况堂奥乎?白居易亦云:杜诗贯穿古今,尽工尽善,殆过于李。元、白之论如此,盖其出处劳佚,喜乐悲愤,好贤恶恶,一见之于诗,而又以忠君忧国,伤时念乱为本旨。读其诗,可以知其世,故当时谓之诗史。旧集诗文共六十卷,今编诗十九卷。
送别韦讽前往阆州担任录事参军。当时国家的形势仍然困难,战争还未停息。各地人民的哀叹声此起彼伏,十年来供养军队的粮食不绝如缕。庶务官员只忙于残害百姓,却没时间忧虑国家的状况。追求官职的人很多,但贤者们应该重德行。韦生博闻强记,洞察清晰。他在处理政务过程中,喜欢见到红丝直边,即真正公正无私的人。如果现在还有傲慢贪污的官员,自然会无颜色。如果想要治愈国家的伤痛,首先应该摒弃这些害虫。作者挥泪站在大江边,感慨万分。这条行行者要种下好的政策,来安慰作者内心的深深忧虑。
该诗表达了作者对国家状况的担忧和希望,对韦讽德才的赞赏,以及对政治的期望。作者希望有人能够纯正公正地处理政务,为国家带来好的政策和改变。诗中的抒情情感深沉而激动,展示了作者的爱国情怀和对政治的关注。
玉龙老子访仙鹤,冲佑散人归瑞乌。俗事只今长刺促,可人自昔费招呼。忧时恨不百子骏,背我宁堪二大夫。舣櫂黄昏不成别,画成江上送行图。
宣华辇路牧牛羊,摩诃龙池草茫茫。宫殿犁尽余缭墙,南风远吹禾黍香。草间白骨横秋霜,何由唤起釂一觞?痴人走死声利场,我独感此惜流光。苹花开时风榭凉,美人缥缈如鸾翔。尧年舜日乐未央,非子之故为谁狂?
幽寂旷日遥,林园转清密。疲疴澹无豫,独坐泛瑶瑟。怀挟万古情,忧虞百年疾。绵绵多滞念,忽忽每如失。缅想赤松游,高寻白云逸。荣吝始都丧,幽人遂贞吉。图书纷满床,山水蔼盈室。宿昔心所尚,平生自兹毕。愿言谁见知,梵筵有同术。八月高秋晚,凉风正萧瑟。
高亭宾客散,暑夜醉相和。细汗迎衣集,微凉待扇过。风还池色定,月晚树阴多。遥想随行者,珊珊动晓珂。
仙人蜕骨几何年,姓氏于今秘不传。石壁苍崖无处问,空余洞府尚依然。
风尘回首几番春,案牍堆前白发新。夜半惯成林下梦,明朝依旧未归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