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道丰年瑞,丰年事若何。
长安有贫者,为瑞不宜多。
罗隐,字昭谏,余杭人。本名横,十上不中第,遂更名,从事湖南淮润,无所合。久之,归投钱镠,累官钱塘令、镇海军掌书记、节度判官、盐铁发运副使、着作佐郎,奏授司勋郎。朱全忠以谏议大夫召,不行。魏博罗绍威推为叔父,表荐给事中,年七十七卒。隐少聪敏,既不得志,其诗以风剌为主,有《歌诗集》十四卷,《甲乙集》三卷,外集一卷。今编诗十一卷。 罗隐,字昭谏,余杭人。本名横,十上不中第,遂更名。从事湖南淮润,无所合,久之,归投钱镠,累官钱塘令、镇海军掌书记、节度判官、盐铁发运副使、着作佐郎,奏授司勋郎。朱全忠以谏议大夫召,不行。魏博罗绍威推为叔父,表荐给事中,年七十七卒。隐少聪敏,既不得志,其诗以风剌为主,有歌诗集十四卷,甲乙集三卷,外集一卷。今编诗十一卷。 罗隐,字昭谏,余杭人。本名横,十上不中第,遂更名,从事湖南淮润,无所合,久之,归投钱镠,累官钱塘令、镇海军掌书记、节度判官、盐铁发运副使、着作佐郎,奏授司勋郎,朱全忠以谏议大夫召,不行。魏博罗绍威推为叔父,表荐给事中,年七十七卒。隐少聪敏,既不得志,其诗以风剌为主,有歌诗集十四卷,甲乙集三卷,外集一卷,今编诗十一卷。 罗隐字昭谏,余杭人。后梁太祖开平三年卒,年七十七。补诗一首。
翻译
都说瑞雪兆丰年,丰年情况将如何?
长安城里有穷人,我说瑞雪不宜多。
注释
⑴尽:全。道:讲,说。丰年瑞:瑞雪兆丰年。
⑵若何:如何,怎么样。
⑶宜:应该。
题目是“雪”,诗却非咏雪,而是发了一通雪是否瑞兆的议论。绝句长于抒情而拙于议论,五绝篇幅极狭,尤忌议论。作者偏用其短,看来是有意造成一种特殊的风格。
瑞雪兆丰年。辛勤劳动的农民看到飘飘瑞雪而产生丰年的联想与期望,是很自然的。但眼下是在繁华的帝都长安,这“尽道丰年瑞”的声音就颇值得深思。“尽道”二字,语含讥讽。联系下文,可以揣知“尽道丰年瑞”者是和“贫者”不同的另一世界的人们。这些安居深院华屋、身袭蒙茸皮裘的达官显宦、富商大贾,在酒酣饭饱、围炉取暖、观赏一天风雪的时候,正异口同声地大发瑞雪兆丰年的议论,他们也许会自命是悲天悯人、关心民生疾苦的仁者呢!
正因为是此辈“尽道丰年瑞”,所以接下去的是冷冷的一问:“丰年事若何?”即使真的丰年,情况又怎样呢?这是反问,没有作答,也无须作答。“尽道丰年瑞”者自己心里清楚。唐代末叶,苛重的赋税和高额地租剥削,使农民无论丰歉都处于同样悲惨的境地。“二月卖新丝,五月粜新谷”,“六月禾未秀,官家已修仓”,“山前有熟稻,紫穗袭人香。细获又精舂,粒粒如玉珰。持之纳于官,私室无仓箱”。这些诗句对“事若何”作出了明确的回答。但在这首诗里,不道破比道破更有艺术力量。它好象当头一闷棍,打得那些“尽道丰年瑞”者哑口无言。
三、四两句不是顺着“丰年事若何”进一步抒感慨、发议论,而是回到开头提出的雪是否为瑞的问题上来。因为作者写这首诗的主要目的,并不是抒写对贫者虽处丰年仍不免冻馁的同情,而是向那些高谈丰年瑞者投一匕首。“长安有贫者,为瑞不宜多。”好象在一旁冷冷地提醒这些人:当你们享受着山珍海味,在高楼大厦中高谈瑞雪兆丰年时,恐怕早就忘记了这帝都长安有许许多多食不果腹、衣不蔽体、露宿街头的“贫者”。他们盼不到“丰年瑞”所带来的好处,却会被你们所津津乐道的“丰年瑞”所冻死。一夜风雪,明日长安街头会出现多少“冻死骨”啊!“为瑞不宜多”,仿佛轻描淡写,略作诙谐幽默之语,实际上这里面蕴含着深沉的愤怒和炽烈的感情。平缓从容的语调和犀利透骨的揭露,冷隽的讽刺和深沉的愤怒在这里被和谐地结合起来了。
雪究竟是瑞兆,还是灾难,离开一定的前提条件,是很难辩论清楚的,何况这根本不是诗的任务。诗人无意进行这样一场辩论。他感到憎恶和愤慨的是,那些饱暖无忧的达官贵人们,本与贫者没有任何共同感受、共同语言,却偏偏要装出一副对丰年最关心、对贫者最关切的面孔,因而他抓住“丰年瑞”这个话题,巧妙地作了一点反面文章,扯下了那些“仁者”的假面具,让他们的尊容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。
诗里没有直接出现画面,也没有任何形象的描绘。但读完了全诗,诗人自已的形象却鲜明可触。这是因为,诗中那些看来缺乏形象性的议论,不仅饱含着诗人的憎恶、蔑视、愤激之情,而且处处显示出诗人幽默诙谐、愤世疾俗的性格。从这里可以看出,对诗歌的形象性是不宜作过分偏狭的理解的。
古寺耸山椒,公堂去不遥。寻僧忘俗虑,盘道出尘嚣。疏箔卷烟雾,明时望泬漻。渔翁江上立,指我在云霄。
秋河溢长空,天洒万丈布。深雷隐云壑,孤电挂岩树。沧溟晓喷寒,碧落晴荡素。非趋下流急,热使不得住。
我迁海康,实编于民。少而躬耕,老复其真。乘流得坎,不问所因。愿以所知,施及斯人。
天风飒飒步声虚,一片红云控帝居。闻道茅家开夕宴,上元亲授太霄书。
烟中流水晓潺潺,扬子津头雨一湾。沾袖成斑皆客泪,隔江如黛是家山。欲探子母羞钱箧,未卜雌雄泣剑环。寄语吴郎三玉树,莫因裘敝笑人还。
当薛侯之初令也,珰而虎者,张甚。郡邑之良,泣而就逮。侯少年甫任事,人皆为侯危。侯笑曰:“不然。此蒙庄氏所谓养虎者也。猝饥则噬人,而猝饱必且负嵎。吾饥之使不至怒;而饱之使不至骄,政在我矣。”已而果就约。至他郡邑,暴横甚,荆则招之亦不至。而是时适有播酋之变。部